科技创新与金融创新：推动国民经济增长的双引擎及未来研究方向

■ 张明 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

■刘占亭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应用经济学院

本文长度7943字，建议阅读时间30分钟。

科技创新和金融创新是推动国民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当前，我国已进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构建创新驱动的经济增长模式刻不容缓。因此，利用金融手段实现资源的跨时空配置，是促进科技创新发展的必然举措。本文在借鉴国内外科技金融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首先对科技金融和金融科技的概念进行了分析；其次，回顾了科技金融的学术定义，分析了金融市场结构与科技创新的关系；三是梳理科技金融实践的学术研究成果；最后分析了科技金融领域现有研究存在的问题，建议今后进一步深化科技金融内涵、科技金融定位、科技金融定位等方面的研究。科技金融发展指标评价体系。

01

介绍

纵观世界各国经济发展史，科技创新与金融创新的互动是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从理论上看，科技与金融创新有着天然的联系（张晓静，2023）。随着科技与金融的联系越来越紧密，科技金融应运而生。当前，创建满足科技型企业融资需求、促进国家技术创新的金融体系已成为学术界和工业界共同关注的焦点。

当前，我国已进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建立创新驱动的经济增长模式已成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举措。 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新质量生产力”概念，即建设符合创新发展理念的先进生产力质量。技术创新具有很强的不确定性，利用金融手段实现跨时空、跨部门的资源配置是助推技术发展的必然举措。 2023年10月中央金融工作会议指出，要做好科技金融工作。这体现了国家层面对科技金融的高度重视，也赋予了金融业推动科技创新的新使命。

当前，世界正处于数字化转型的关键时期，数字技术已经渗透到经济运行的各个方面。未来，要构建服务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的金融体系，推动创新链、产业链、资本链深度融合，建立科技与金融协调发展的良性循环机制。实现高水平科技自力更生、自力更生。正义。我国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时期，后发优势逐渐弱化，竞争优势亟待培育。梳理科技金融理论脉络和实践现状的研究成果，既是学术界深化理论研究的需要，也是加快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现实呼唤。

本文结构如下：第二节分析金融科技与科技金融的主要区别；第三节介绍国内外关于科技金融内涵界定的研究成果。第四节回顾了金融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关系的研究文献。第五部分对科技金融实践的现有研究成果进行了总结和分析。第六部分是科技金融研究的未来展望。

02

金融科技与科技金融的区别

当前，金融科技和科技金融都已成为金融业的重点发展方向。两者都有“科技”和“金融”这两个关键词，但实际含义却截然不同。

金融科技（FinTech）可以理解为“金融+科技”。金融科技起源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但直到2016年金融稳定委员会（FSB）对其进行准确定义后才被社会广泛认知。根据FSB的定义，“金融科技是指由新兴尖端技术驱动的金融创新”。金融科技可以帮助金融业解决信任问题、降低交易成本、提高金融市场的有效性。因此，金融科技的立足点是金融，旨在利用新兴的前沿技术推动金融行业的产品创新和业务重塑，达到提质增效的目的。

科技与金融可以理解为“科技+金融”。其主攻方向是科技，属于产业金融范畴。由于科技型中小企业在成长初期面临较大的不确定性，对资金的需求较大，科技金融应运而生。科技金融是指引导金融机构创新产品、提升服务，从而实现金融资金链与科技创新链的完美融合，最终满足科技企业全生命周期的融资需求和金融服务。

具体来说，金融科技与科技金融主要有以下区别：一是侧重点不同。金融科技旨在利用前沿技术驱动金融业创新，从而提高金融业整体发展质量和效率。科技金融旨在利用金融手段促进科技创新和发展。其本质是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其次，参与主体不同。金融科技的参与者主要是科技公司，而科技金融的参与者主要是以银行、保险等为代表的金融机构。第三，实施方式不同。金融科技的关键是技术突破，进而推动金融业质量和效率的提升。科技金融的重点是创新金融产品和金融服务，更好满足科技型企业的融资需求。四是产品形态不同。金融科技具体产品主要包括智能投顾、移动支付、智能征信等。科技金融具体产品主要包括投贷联动、科技保险等。

03

科技金融的内涵及概念界定

（一）

国内研究成果

“科技金融”的概念可以追溯到改革开放以来，其具体表现是改革开放以来支持科技发展的金融财政政策工具。但直到2006年，科技金融才逐渐纳入学术界的研究范围。科技金融诞生不久，学术界尚未形成完整、科学的科技金融概念定义。目前，学术界对科技金融概念的界定普遍存在三类观点：科技金融工具论、科技金融范式理论和科技金融政策论。

科技金融工具理论由四川大学教授赵长文（2009）提出。他认为，科技金融是一个由政府、企业、大学、金融机构等多个主体共同组成的系统。它通过金融政策、金融体系、金融服务等制度安排提供金融服务。为科技创新、成果转化和科技产业发展提供资金支持。科技金融是国家金融体系和科技创新体系的一部分。此后，许多研究都强调科技金融的工具性（洪银星，2011；王泉、石贤成，2013；李新丹、舒兰根，2013；张迪平、张家辉，2023）。

科技金融范式理论最早由方汉廷（2010）提出。基于佩雷斯等西方学者的研究成果，他认为科技金融的内涵应包括四个方面：一是科技金融是一种创新活动。其次，科技金融是一种技术经济范式。第三，科技金融是科技资本化的过程。第四，科技金融是通过异构技术配置资本以获得高回报的过程。方汉廷（2015）进一步提出，科技金融是促进各类创新要素深度融合的新经济范式。张明熙等. (2018)和陈卫忠、周春英(2021)也认为科技金融范式理论深受学术界认可。

除上述两种观点外，科技金融政策理论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张兴旺和陈锡民（2017）重点从政策角度解读科技金融。李华军（2019）在科技金融工具理论和科技金融范式理论研究的基础上，系统地提出了科技金融政策理论。他以“麦克米缺口”现象和中小科技企业融资困难的现状为切入点，提出科技金融本质上是一种创新政策，政府的政策引导在其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科技金融发展。

综上所述，科技金融工具理论、科技金融政策理论和科技金融范式理论分别从微观、中观和宏观角度解释了科技金融的内涵。首先，在微观层面，科技金融工具理论探讨了科技金融在促进科技创新中的作用，其中金融产品、金融制度和政策是推动科技发展的重要工具。其次，在中观层面，科技金融政策理论强调政府政策对科技金融的促进作用。最后，在宏观层面，科技金融范式理论强调科技金融的本质是金融、科技和经济的有机融合。本质上，这三种观点是辩证统一的：科技金融工具论强调科技金融的自然属性，科技金融范式理论强调科技金融的社会属性（李华军，2019） ），而科技金融政策理论则认为科技与金融兼具属性。

（二）

国外研究成果

国外学者尚未提出科技金融的概念，相关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讨论金融发展、科技创新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多数学者的研究表明，金融业的发展有助于推动科技创新和国民经济发展。

在理论研究方面，熊彼特（Schumpeter，1912）最先探讨了金融活动与技术创新之间的关系。他研究了货币、信用等金融因素对创新和经济发展的影响，指出金融活动有助于推动技术创新，金融资本有助于催生一批批重大创新。 Hicks（1969）认为，金融市场效率对技术创新有影响，工业革命一般需要金融革命提供支持。 Mckinnon（1973）和Shaw（1973）认为，适当的金融改革可以促进金融体系和国民经济的健康发展。技术创新可以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从而促进经济增长。因此，金融有利于科技创新。 Bencivenga（1995）等人研究了二级市场交易成本和流动性变化对技术进步的影响。 Carlota（2007）提出了金融资本与技术创新的基本范式：当一项新技术首次出现时，它具有很高的不确定性，但其未来的增长潜力导致风险投资对该技术领域进行大量投资，并且技术的高与资本的融合程度进一步促进创新发展和资本积累。 Peneder（2008）认为，加快金融创新步伐可以有效促进技术创新。竞技场等人。 （2017）分析了资助创新的金融工具，发现金融工具侧重于为以财务可持续方式推动社会发展的创业公司提供融资。

在实证研究方面，King和Levine（1993）参考熊彼特理论，提出金融体系通过选择优质企业和项目、披露预期利润、提供融资和分散风险工具来促进技术创新。贝克等人。 （2000）通过研究发现，金融创新可以通过提高全要素生产率来促进国民经济的发展。 Ang（2011）讨论了金融因素对研发活动的作用，并探讨了金融改革对创新活动的影响。 Borisova和Brown（2013）发现融资摩擦对技术创新有重要影响，但融资摩擦对技术型企业投资的影响尚无定论。 Meierrieks（2014）认为，金融水平的提高可以推动更强大的技术创新活动。 Gorączkowska 和 Tomaszewski（2019）通过理论和实证分析发现，活跃的金融市场有助于促进技术创新的发展。 Ullah（2019）发现正规金融可以更好地促进创新发展，特别是在发展中国家。

04

金融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的关系

许多学者研究了金融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之间的关系。相关研究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侧重于银行、风险投资、资本市场等个体市场与技术创新发展的关系；另一个关注金融市场结构与技术创新之间的关系。重点分析不同金融市场对技术创新的不同影响。

（一）

银行与科技创新的关系

总体而言，大多数学者认为银行有利于促进科技创新的发展。熊彼特（Schumpeter，1912）认为，银行体系可以识别创新型企业家，从而促进技术创新。 Stulz（2000）发现银行可以监控创新项目并根据项目进展情况提供相应的融资服务。因此，对于有阶段性融资需求的创新项目，通过银行获取外部资金更为有效。

（二）

风险投资与技术创新的关系

国外研究方面，Lerner等。 （2011）发现风险投资和私募股权都可以促进企业创新。 Rossi（2015）发现风险投资、天使投资等在意大利科技企业的创新活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国内研究方面，陈思等。 (2017)认为风险投资可以增加高新技术企业的专利数量，从而促进企业的创新活动。康美玲等. （2022）选取1991年至2020年A股上市公司数据，实证分析验证风险投资的介入会促进企业创新活动，风险投资机构也会通过提供咨询等服务提高企业创新效率。

总体而言，多数学者认为风险投资能够促进技术创新的发展，但也有研究表明风险投资对创新的影响并不显着。例如，Engel和Keibach（2007）以德国为例发现风险投资不能促进企业创新。

（三）

资本市场与技术创新的关系

人们普遍认为资本市场有利于技术创新。国外研究方面，Levine和Zervos（1998）使用了1976年至1993年47个国家的数据作为样本。通过实证分析，他们发现股市可以作为同期经济增长和全要素生产率的预测指标，并且与两者呈正相关。 。 Da Rin和Penas（2007）认为，资本市场会对企业创新战略产生重大影响：一方面，投资主体可以通过资本市场投资具有良好创新战略的企业。另一方面，资本市场的双边道德风险有助于企业实施创新战略。

国内研究方面，陆峰、韩尚荣（2015）通过实证分析得出资本市场融资对我国科技创新产出具有显着正向作用。赵锡军、沈敬仁（2023）认为，资本市场能够高效地将不同性质的资金转化为金融资本，促进资本要素向最具发展潜力的方向投资，从而推动产业升级，助力经济结构转型。

（四）

不同融资方式对科技创新的影响研究

在国外研究方面，Atanassov等。 （2007）选取1974年至2000年美国上市公司的数据实证发现，创新项目较多的公司可以通过多种渠道获得融资，而创新项目较少的公司一般通过贷款融资。 ，导致创新产出减少。 Atanassov（2016）发现，选择地方债务或资本市场等融资方式比从银行获得贷款更能促进企业的创新活动。以韩国为例，Doh和Kim（2016）实证发现，债券和股票市场融资比银行贷款融资更能促进科技公司的创新活动。

就国内研究而言，李跃（2008）发现，处于创新早期阶段的产业更适合从金融市场融资，而处于成熟阶段的创新产业则更适合银行贷款融资。陆峰和韩尚荣(2015)发现，在产业产出阶段，金融信贷能够更有效地促进技术创新的发展。高阳、李云海（2020）的实证研究发现，信贷融资和股票市场融资都可以促进技术创新和经济增长。

总体而言，多数学者认为银行、风险投资和资本市场都有助于推动技术创新，但对于不同类型、不同发展阶段的科技型企业，不同的金融市场对企业的影响不同。对于初创企业和自主创新企业来说，由于资金实力较弱，不确定性较大，以银行为代表的直接融资体系不能很好地满足此类企业的融资需求。因此，这类企业更适合通过风险投资和资本市场进行融资。对于处于成熟阶段、模仿创新技术的科技公司来说，通过直接融资来满足公司的资金需求更为合适。

05

科技金融实践现状

科技金融实践的相关研究主要基于实证文章。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的关系、科技金融耦合协调发展研究、科技金融发展效率影响因素、科技评价指标体系等方面。和科技金融发展。等待。

（一）

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的关系

国内一些学者探讨了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的关系。他们的研究内容主要包括两方面：一类研究重点关注科技与金融的关系。另一类研究关注科技金融对科技创新的影响。

在科技与金融的互动方面，徐玉莲、王红旗（2012）发现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是相互制约、相互作用的有机整体。永琪和郭毅（2018）认为科技和金融会相互影响。就我国而言，科技对金融的推动作用更加明显，公共财政在科技金融中占据主导地位。刘吉兵、李树坦（2018）认为，技术创新可以加速金融创新的发展。总体来看，科技与金融存在明显的相互促进关系，但目前我国两者融合发展水平仍参差不齐，前者对后者的推动作用大于后者对前者的推动作用。

在科技金融对创新的作用研究方面，李林汉、田为民（2019）利用固定效应模型，证实科技金融有助于促进科技创新。韩景旺、陈晓蓉(2020)利用SVAR模型实证分析了河北省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的互动发展关系。刘鸾云桥、张玉玺（2021）认为，良好的科技金融生态系统对科技创新发展具有积极作用。孙龙和雷良海(2021)认为科技金融生态通过跨层次互动影响科技创新。

综上所述，科技金融对科技发展具有巨大的促进作用，但其效果受到资金来源、地理位置、经济发展条件等因素的影响。

（二）

科技与金融耦合协调发展研究

科技金融为经济发展提供有力支撑。随着科技金融生态的逐步完善，科技金融与实体经济的耦合不断增强，进而促进科技型企业的创新活动。目前该领域学术研究主要有两类：一是科技金融与实体经济耦合程度研究，二是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耦合协调发展。 。

在科技金融与实体经济耦合协调发展研究方面，蒙田（2020）分析了阻碍长三角地区科技金融协调发展的原因，并研究了科技金融与实体经济耦合协调发展的机制。科技金融联动发展与协同创新。刘一辰等. (2021)以我国各省份为研究对象，研究先进制造与科技金融耦合协调度的主要特征及动态演化。刘立军、刘宜臣(2022)以京津冀地区为例，通过建立耦合协调路径模型测算该地区科技金融与实体经济发展的耦合协调程度。

综合来看，一方面，虽然不同地区科技金融与实体经济的耦合协调性存在差异，但两者的耦合协调性逐年提高。未来，随着科技金融投入不断加大，科技金融与实体经济的耦合协调将不断提升。另一方面，科技金融与实体经济发展呈现出一种不对称关系，即后者对前者的促进作用大于前者对后者的促进作用。

在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耦合协调发展研究方面，张江鹏（2019）实证分析发现，我国区域科技创新与金融创新协同程度不高，存在较大差距。区域异质性。王伟等. (2021)选取2009-2018年辽宁省科技创新与金融创新相关指标数据，对辽宁省科技创新与金融创新耦合发展进行评价。实证发现：2009年至2011年，二者耦合情况呈现峰值； 2012年至2014年大幅增长； 2015年至2018年，增速放缓。陈卫忠、周春英(2021)基于熵权法和耦合协调模型，选取2010-2018年全国31个省(市)的数据，分析技术创新与科技金融耦合的协调发展我国东、中、西部地区。健康）状况。经验证据表明，我国区域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耦合协调发展水平长期处于高级阶段，并呈波动上升趋势。中部地区近年来发展较快，东部和西部地区则相对稳定。

（三）

科技金融发展效率影响因素

科技金融的发展效率决定着金融资源的投入能否有效转化为科技产出。高效的科技金融发展效率有助于提高科技创新发展水平。因此，探讨影响科技金融发展效率的因素也成为学术界研究的热点之一。徐玉莲等. （2017）发现科技金融结构会显着影响科技创新效率。戴志民等. （2017）通过研究发现，我国科技金融效率普遍较低，且存在区域异质性，总体呈现由东向西呈梯形递减趋势。徐世钦等. (2020)实证评估了2005年至2016年我国30个省份的科技金融发展效率。结果显示，只有部分东部发达地区的效率达到了有效生产前沿。周鑫（2021）基于DEABCC模型发现科技金融政策有助于促进科技金融发展。 Gao Yang和WangGui（2023年）以山东省以16个城市为例，并从经验上发现，政府财政科学和技术资金支持和工业升级程度与科学和技术的效率呈正相关，以及政府干预程度将削弱智力资本对科学和技术财务效率的影响。影响。

总而言之，我国的科学和技术融资效率以及财政资本投资，科学和技术财务政策，全资本投资和工业发展阶段等因素也将对该阶段产生影响科学技术金融的发展效率。

（四）

科学技术金融发展评估指数系统

科学和技术金融发展评估指数系统反映了金融系统和技术进步的整合程度。它可用于评估各个地区科学技术融资的发展状况，并根据评估结果优化科学和技术融资服务，从而提高了科学和技术融资在支持技术创新方面的实力。因此，许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和原则中构建了科学和技术金融发展的评估指数系统。 Lu Yajuan和Liu Hua（2019）以重力熵模型为基础，以扬兹河三角洲地区为例，以构建科学和技术金融发展的评估指数，其中包括自发投资，培养投资和有效的产出。 Yang Jianhui等。 （2020）从三个方面：科学和技术产出，投资和融资系统以及支持系统构建了区域科学和技术融资开发评估指数系统。 Lin Yaopeng等。 （2022）使用科学，技术和金融发展的规模，结构，支持强度和效率作为测量指标，以构建区域科学，技术和金融发展水平的评估指标。张·迪皮（Zhang Diping）和张蔡（张

06

科学技术金融研究的未来前景

如上所述，学术界已经对科学和技术金融进行了大量的理论和实证研究。研究内容主要涵盖科学和技术金融的性质，科学与技术金融与创新之间的关系，影响科学和技术融资效率的因素。这些研究为政府和金融机构的科学决策以及促进科学技术金融的应用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是，当前对技术融资的研究仍然存在以下问题：

首先，就科学和技术金融概念的定义尚无共识。外国学术界没有理论上定义的技术融资。国内学术界主要从其功能和特征的各个方面定义科学和技术融资，从而形成了科学和技术金融工具理论，科学和技术财务理论以及科学与技术财务范式理论的理论背景。尽管这三种理论从不同的角度准确地定义了技术融资，但这三种理论尚未达成共识。

其次，科学和技术融资的研究定位仍不清楚。目前，大多数学者将科学和技术融资作为宏观层面的机构创新，而很少有学者从微观层面研究科学和技术融资。实际上，技术金融不仅属于宏观金融研究的类别，而且还属于微筹集研究的类别。只有宏观研究很难支持理论上的科学和技术金融逻辑系统。

第三，学术界尚未建立用于发展科学和技术融资的系统评估指数系统。目前，有关科学和技术财务发展评估指数系统的学术研究的特征是其他，分散和混乱。科学技术金融的发展评估指数是政府和金融中介机构评估其金融政策和金融服务影响的重要基础。因此，随后的研究可以基于实用性，系统性和可操作性的原理来建立科学技术融资的更系统和全面的评估指数。评估和比较不同地区科学技术融资的发展水平的系统。

将来，建议在以下方面加深研究：首先，加强对技术金融性质的研究。目前，关于科学和技术金融的理论研究大大落后于科学和技术财务实践。学术界应借鉴现有的研究结果，以进一步准确掌握不同层次的科学和技术融资的内在和本质，从而建立具有汉语特征的科学和技术融资的理论体系。其次，将微融资结合在一起研究技术金融问题。将来，我们可以从技术企业融资的角度开始，以比较不同融资方法与其对企业的影响之间的相互作用。例如，我们可以从合并风险投资和资本市场融资方法的角度研究诸如公司内部治理结构的变化以及公司估值的变化等问题。第三，加强了科学和技术金融发展评估指数系统的研究。该领域的研究可以基于技术企业和技术创新的不同开发阶段来建立一个实用，有针对性的，可操作的，系统的和全面的评估指数系统，以评估我们国家的科学和技术融资的发展水平并准确掌握技术财务发展水平。发展规则。

（本文发表在《新金融》第8期，2024年，省略的参考文献中）

中国社会科学学院的国家金融和发展实验室成立于2005年，以前被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实验室”。这是中国第一个跨越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国家一级金融智囊团。 2015年6月，根据吸收社会科学院的其他几个新的智囊团研究机构，它被更名为“国家金融和发展实验室”。 2015年11月，它被中国政府批准为前25个国家高端智囊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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